我在彭比纳借着讲下去之前拽了拽她的袖子,“过来一下。”
“干嘛?”
我拉着彭比纳走到稍微远离了特里戈诺的地方,“你忘了昨天晚上的协议吗?”
“记得啊。”
“那你还要继续往这个方向讲?”
“我可还没有直白地讲出来,”彭比纳耸了耸肩,“我只是说她比平时‘可爱’。”
“那你这不就是在暗示她吗?”
“对啊,我是在暗示她啊,”彭比纳狠毒地微笑着,“我想看看她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以后能有多后悔,那样不是非常让人兴奋吗?”
“抱歉,我就是人。我兴奋不了一点,我只有怜悯。”
“那你这种无聊的绅士上一边去。”彭比纳一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往旁边推,“我可太想看看那种表情了!我太想听她无力的辩解了,想想她多么坚定地相信所谓的优雅和高尚,现在又要怎么结结巴巴地解释昨晚的所作所为,最后只能满怀羞耻地承认堕落的事实。这不就是ntr的精髓吗?”
“请你学习我们好的精髓,不要学习这种罪恶的精髓。”
“我不管。我只要开心,我真是high到不行啦。”彭比纳短促的笑声连接着向我袭来。
“喂,你以前砸掉她音乐会的时候她不也饶过你了吗,她也没有玩羞辱调戏吧?而且前天她不是对身受重伤的你提供了帮助吗?”
“她是位优雅得体的良家淑女,而我只是个没有底线的无~耻~混~蛋。”彭比纳轻声哼起昨晚她唱过的歌,转身走向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们凑在一起的特里戈诺。
趁着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抽出灭绝,在空气中快速写下“conscientia(良心)”,试图阻止她。
但发光的拉丁文飘进她的身体之后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彭比纳·泰勒依旧踏着轻盈的脚步,吹着下流小调走向特里戈诺。
没有用?
是这家伙良心的空缺实在太过巨大了吗?
最终是普罗里格暂时拯救了我帮不上忙的惨剧。
“彭比纳,”普罗里格走进大厅,“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