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笑着拍拍彭丽云的手:“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姐妹了,少爷和建国是穿破裆裤的好兄弟讲么的面子唦。”
虽然陈老师这句话说到彭丽云心里去了,彭丽云还是不得色。
陈老师左看看,右看看:“建利不在家?是看牛去了还是做事去了?”
彭丽云没好气:“不要提那个畜牲。天天就只晓得悠着建国,不是找建国要烟,就是找建国要酒。陈老师你晓得的,建国不舍得吃好烟也不舍得喝好酒,省吃俭用的就想早点把少爷的钱还了。可建利不懂事偏偏要与建国过不去?”
陈老师不以为然一笑:“急些么的?少爷都不急,建国急么的!少爷讲了的,弟儿兄的,还不还无所谓。钱又不是多得很,几百块钱急些么的。建利做事的确不能干但是嘴巴会说还亲热得很,每次看到我都是陈老师喊得好亲热的也晓得看脸色。”
彭丽云一脸感慨:“陈老师,你们一家都是好人我们一家心里都有数。我今天告诉你一件事也不怕你笑话。建华不是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对象啵,我那天就和我那妯娌讲了一下,心里还是希望哥哥嫂嫂能借点钱把大媳妇接进门好完结一件事啵。陈老师,你猜我那妯娌讲的么的话?莫气死人哒呢……”
向来不八卦的陈老师看着彭丽云脸上的气色不好出于关心,把椅子向彭丽云方向挪了挪,一脸好奇:“丽云,你嫂子讲的么的话把你气成这样唦?”
彭丽云也把椅子向陈老师方向挪了挪,压低声音一脸气愤:“陈老师,你猜她怎么讲的?她说‘谁叫你生那么多不做卵用的儿子?吃卵大的亏哒现在害别个?建华结不结婚关我屁事?你冇得钱,你那四大金刚就都等着打单身绝九代?!钱我冇得,有也不借给你!上次建兵借的二十块钱现在都没有还,还好意思又找我借?找少爷借克,少爷有钱又没有吃过亏的,还不还他自是无所谓的!陈老师从来都不存钱有钱也是打牌输了,你么的时候看见陈老师打牌赢过钱?你和她关系好,一天到晚的巴结陈老师,就找陈老师借唦?反正她输也是输了还冇得人情,还不如借给你收耀枝那个像猪一样的丑婆娘给建华热被窝!我的血汗钱,那么容易就有去无回老子又不是二百五……’陈老师,她一下子讲上这么多没有留一点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