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彭丽云的话,陈老师心里有些不快。她真的很不喜欢梅香那个泼妇,但是又觉得梅香说她打牌从来冇赢过也是大实话。只是梅香作为一个伯母说话如此尖酸刻薄让陈老师心里着实替彭丽云难过。
陈老师一脸抱不平:“听少爷讲过,他说梅香伯母太小气又不会做人。区区二十块钱满刘家冲到处投诉人。又不是两千两万的,建兵又不是外人?亲伯母啊,比外人还不如?还把建国急着了,在少爷身上拿的二十块钱还给梅香了。听少爷讲,建国把建兵骂得狗血淋头,说不应该找伯母借钱还不还?丽云,建兵借钱搞么的唦?二十块钱都借?”
彭丽云没好气骂道:“那个畜牲,你讲他借钱搞么的?打牌啊!还搞么的好事?打牌害死人唦!”
下了课就爱打牌还输多赢少的陈老师越发带愧又有些不好意思:“打牌是害人!不打牌又冒得事做!”
彭丽云急忙解释:“陈老师,我不是讲的你。你平时又不打牌的,打牌也只是打打小牌娱乐娱乐。”
陈老师自我解嘲一笑:“我晓得你不是针对我!我这是麻子带愧哟!少爷要我不上课的时候就打打小牌散散闷。你也晓得的,少爷也不小了,时清心里比我还急可是少爷他不急啊?”
刘建国端着茶碗默默的听着老娘和陈老师在那家长里短的嚼舌根。他不好意思打断她们,更不好意思插嘴。毕竟这种七大姑八大姨端着茶碗在一起不是诉苦就是扯是非的场面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而且陈老师向来不喜欢与人聊八卦,对那些家长里短的是是非非也不感兴趣。要不是出于对刘建国一家的关心,陈老师才不屑听那些粗鄙话。
老一辈的山里的女人大多没有读过多少书,他一个出生七零后的后生,也只读了初中。
那些女人们在一起,从来都是口无遮拦话带黄腔,根本就没有想过么的话不中听就不要讲?么的话太粗痞不堪入耳?要小心隔墙有耳惹是非?她们只管随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