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普晴一听,吓得连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不去了还不成么?但是你也不能走。”
这时,林则徐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林普晴缠着张钊不放,便紧锁着眉头,说道:“真是胡闹,小兄弟自有要事,岂能你说留就留,说走就走呢?”
张钊给林则徐行礼,问道:“林老爷,贡院考试的事情怎么样了?”
林则徐捋须大笑:“小兄弟果然聪明,我收到六百名学子的答卷,他们三年前考试落第,答卷都是狗屁不通,没想到这次问及鸦片之事,却都纷纷向我献策,如今洋人的鸦片部分藏在十三行,而承宣大街的烟馆中也有藏货。”
张钊道:“既然得知鸦片所在,我们是否即日行动?”
林则徐说道:“明日我便召王孟前来,叫他带兵铲除宣大街的烟馆。”
张钊又道:“我曾经去过十三行,里面洋兵把守,若是要翻出鸦片,也绝非易事。若林老爷想在十三行动手,请务必找我,我定助您一臂之力。”
林则徐心怀大慰,颔首微笑,说道:“读书贵在用世,徒读死书,而全无阅历,亦岂所宜。之前我埋怨小兄弟不思仕途,现在想想,我也是目光短浅。”
林普晴一听,眸光流转,喜溢于表,蹦上前去,说道:“爹,你不再逼张大哥读书啦,那”
她还未及说完话,林则徐就咳嗽了一声,从身后取出一本书,递给张钊。
张钊不解,见书皮上写着‘百世书摘’几个字,问道:“林老爷,这是”
林则徐道:“关氏后人一口咬定我的世祖是凶手,然我深信我世祖断非行凶作恶、奸淫掳掠之徒。此书乃先父遗珍,我虽反复研读,但却未得其要。若小兄弟他日能洞悉书中的玄机,望代我转告关氏后人,冀望小兄弟能为两族后裔解除几百年的误解,令他们能冰释前嫌。”
跟着又拿出一锭银子,张钊仔细一看,正是佛堂中那块印有‘关中堂’的银锭。
张钊深鞠一礼,道:“林老爷,书我收下了,只是银子我断不能收。”
林则徐道:“有因必有果,银子在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