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虽有不孝,未能亲执丧礼,长守墓旁,然我心中哀思,未尝稍减。想起爹爹生平,或有行事未当,然你我骨肉相连,恩深似海,岂因您的过错而忘大德?
今我哀告九泉,愿父有灵,鉴女诚心。虽我力绵薄,然誓愿此生,广行善举,勤修阴德,冀能稍补爹爹的过错,减其冥间罪愆。愿父灵庇佑,使女儿于尘世中,能顺遂安康,以报父恩于万一。”
说罢冯慧诗又叩首三下,与臭嘿跳下屋檐。
臭嘿问道:“冯姑娘,你真的决定隐姓埋名么?”
冯慧诗点点头,而臭嘿此时面色沉凝,似有所思,继而深叹一声。
两人骑上马,往回奔去,行出五里,还未出城,冯慧诗忽引辔停骖,纤手轻勒马缰,那马一声嘶鸣,止于道旁。
臭嘿问道:“冯姑娘为何不走?”
冯慧诗道:“大哥,你跟我走。”说着他又原途折返过去。
臭嘿不明冯慧诗的用意,只能在身后跟着,不一会他们来到一家医馆,正是眼科医局。
臭嘿问道:“冯姑娘,你难道得病了么?我倒是懂得岐黄之术,我们何须到此求方呢?”
冯慧诗道:“你只管跟着我就行。”
冯慧诗来到台前,忽见一位郎中自屋内徐步而出。其人身着青布长衫,头戴皂色方巾,神色从容。老郎中停步颔首,面带和蔼之容。
冯慧诗问道:“请问老人家,伯驾医生去了哪里?”
郎中回道:“伯驾医生到林府送药,我是城南百寿堂的老医,你们二位若是有何不适,给我说来就行。”
冯慧诗道:“不知老人家懂不懂得治疗臭疾的法子?”
臭嘿一听大惊,说道:“冯姑娘,多谢你的好意,我这臭疾自幼就有,用了百种方法亦是无济于事,这人又如何能治得好我?”
郎中上下打量着臭嘿,说道:“非也,少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身子有疾,你们倒是找对了人,这次我来此医馆,就是为把我祖传的治疗方法与西医结合,这臭疾正好用此法可除,少侠随我进来吧。”
臭嘿半信半疑,随着郎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