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叫上庞顷作陪,就李孜省单独宴请。
因为这院子张峦已经来了多回,之前他很喜欢这里的女戏子,但随着漂亮的女戏子要么送进宫中,要么被他和李孜省各自带回家,再加上来的次数有些多了,这次来已不再让他觉得新奇有趣。
而且现在的他人生有了更高层次的追求,光几个唱戏的,已经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但这次李孜省还是叫来了女戏子陪酒。
“来瞻,我也知晓有些事瞒不住。”
李孜省解释自己的动机,道,“你说我,根本就不懂勘察天机,回头太子和那些臣僚再拿天机之事来为难我,我回答不出来,不就什么都露馅儿了?还不如索性把你推出来,这样至少能领一个举荐贤能的功劳,不至于回头被人看穿后戳脊梁骨。”
张峦道:“你不说,其实根本就没人知道。回头你遇到麻烦,再来问我也行,完全没必要这般自断后路。”
李孜省笑着摆摆手道:“天机岂能随便透露?总会遭来反噬的…这不,你最近也想堪破,不也没机会吗?”
言外之意。
就算我不跟未来的皇帝说提前堪破泰山地动之类的事情是你干的,你也不会再告诉我新的内容。
就好像皇帝驾崩这么大的事,你也没提前告诉我。
张峦皱眉道:“我是没将具体的情况告之,但大致是什么时候,我没与你说明白吗?”
“别计较那些。”
李孜省笑道,“太子当面与你说的?”
“嗯。”
张峦丝毫也不隐瞒,把自己入宫跟太子一起吃饭的事,说了出来。
李孜省笑着给他添酒,扬了扬下巴,眉飞色舞地道:“你看看,要跟倪岳这些老奸巨猾且自诩清正的人斗,要是没你这层关系,那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你说朝中那些文臣,谁会站在咱这边?”
张峦疑惑地问道:“他们不是都说要秉承公义吗?”
李孜省摆摆手,苦笑道:“什么公义,你且说,你跟倪岳有关皇陵选址的争议,谁是公义,谁又是私利呢?”
“这个…”
张峦想了想,摇头道,“我也在想,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充其量也就是意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