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得好好准备一下?
至于跟沈禄出去喝酒…
有个屁的意思啊!
给我引介同僚?
确定不是让他们来巴结我的?
不好意思,我只对官比我大的人感兴趣,那些官比我小又只会溜须拍马的人,短时间内我又不能收他们的礼,那我见他们作甚?
没劲儿!
沈禄显得很着急,劝道:“来瞻,有些同僚总归还是要见见的。你如今已是礼部大员,难道不该多结识几个官员?我这人没别的好处,就是朝中人脉广泛,之前你不是还说打算纳个妾…”
“咳咳!”
张峦赶紧咳嗽两声。
意思是,你沈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我几时说过要纳妾的?
再说了,这里可是我的正宅,我大老婆和如夫人还在内院相夫教子呢,你就这么冒失地提出来,考虑过我的感受没?
沈禄道:“看我,失言了!但你要真有联姻方面的需求,大可与我说。比如说你两个儿子的婚事…”
“不劳你操心。”
张峦道,“我现在尽可能不与朝中人有过多牵扯,新老交替的节骨眼儿上,咱得避嫌啊…想来你应该明白。
“延龄,去送送你姑父,记得给他带点儿好茶好酒回去,先前你造的那个琉璃器皿就不错,也给你姑父捎几个回去,让他插个花啥的…”
送走沈禄。
张峦松了口气,把送完客回来的儿子叫到中堂,讲述了自己入宫参加大朝会的见闻。
“爹,这两天你忙啥呢?新皇都登基了,你怎还不着家?”
张延龄黑着脸问道。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明知故问。”
张延龄道:“爹,你说你偶尔出去一趟,图个新鲜也就罢了,这成天不着家,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现在在外面养外宅,甚至跟李孜省狼狈为奸是吧?”
“什么意思?”
张峦皱眉问道。
“明着说吧,东厂和锦衣卫必定已经盯上你了…你觉得你经常往李孜省的别院跑,他们能视而不见?”
张延龄道,“他们获取了消息,就会上报朱骥和覃昌他们知晓,届时你的劣迹很可能会被人所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