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饱暖思淫欲,堕落无极限…全无昔日你落魄时的进取心。
不过,张延龄也知道自己这便宜老爹就是这么个德性,历史上也碌碌无为,根本就没留下过什么功绩可供后人评述,这样的人再怎么劝说也无用,于是改而对朝事表达看法,道:“爹,你知晓这几天,朝中人最关心的是什么吗?”
张峦不屑地道:“还不是先皇的丧礼?朝中上下几乎都在忙这个…哦,还有新阁臣人选的事…人家正在争当大学士,你爹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是这些!”
张延龄摇头道,“爹,你真该好好留意一下朝事了。最近几天,连我在市井都听说,一个名叫李文祥的进士,因为参劾中官,顺带参劾你和李孜省等人,提出要重用王恕和王玹等一众官员,而被陛下直接下旨送入诏狱刑讯,看看是受谁指使。”
张峦先是皱眉,继而不屑道:“这有何好稀奇的?先前你姐夫已让人在朝会上宣布,不得再新增参劾等事,那李文祥非要在这时候强行出头,那不是自己找抽吗?”
张延龄笑着摇摇头,道:“爹,看来你不知具体情况…他上疏参劾,发生在陛下正式下旨前,但抓人这件事却发生在陛下下旨后…现在有人想拿李文祥开刀,震慑那些还想直言进谏的言官…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明白啥了?”
张峦瞪大眼,“这人…与我有关系吗?啊不对,是有那么点儿关联,他正参劾我呢!你不会是让我去帮他翻案吧?
“我现在处处不讨好,境地尴尬,连李孜省都得罪了,也没见我有啥实际权力…说什么大权独揽,我根本就是一介闲人…至于礼部右侍郎,我都不知道干嘛的,真是…唉!”
“爹,眼下已到你出来笼络人心的时候。”
张延龄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张峦,“当然,我不是说让你去帮李文祥脱困,而是到了彰显你身为权臣的一面了。”
张峦疑惑地看了儿子几眼,随后慢慢坐下,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说清楚点儿,为父脑子不够用…正是没个正形,以至于完全听不懂你说的话。”
“呵呵。”
张延龄笑道,“爹,你这状态可不行…你觉得失去李孜省这个有力臂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