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昌很生气,但他不往下说,故意把机会留给张峦。
张峦一听大为着恼,气呼呼地问道:“韦公公,你不会是想说,其实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先皇授意的吧?”
“小人不敢造次。”
韦兴急忙解释,“都是梁芳转告的,且言之凿凿…小人的确不知情。”
覃昌道:“让你交代有哪些朝臣与你们勾连,结果你硬是扯到先皇身上去了…都这会儿了,你还想蒙混过关呢?韦兴,咱家劝你一句,留条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用心回答问题,以你以往的贡献,想活命还是不难的。”
“真不知啊。”
韦兴险些要哭出声来,“梁芳此人,凶险狡诈,长期把持朝政,胡作非为,更是贪墨军饷粮草,导致军中将士苦不堪言…小人也曾多番劝说,但他就是不听。”
覃昌厉声喝问:“那你总得说出几人来…至少要说出除了你们二人外,都有谁参与?你知情不报,就是大罪!”
“这…”
韦兴为难道,“覃公公为何不去问梁芳呢?他对每一桩每一件都非常清楚,而小人不过是他用完即弃的棋子罢了。”
覃昌摇头道:“孤证不立,问你话,你就如实作答…说吧,朝中有谁知晓此事?”
韦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连连摇头。
“张先生,您看被咱家说中了吧?这种人,根本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覃昌狠厉地道,“以咱家看,暂且把他放回去,接着提审梁芳…不知您意下如何?”
“全听覃公公的。”
张峦显得很随和。
反正我根本就不懂审讯的技巧,你说怎样就怎样。
韦兴这边丝毫结果没问出来,就被重新押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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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梁芳就被提到了后堂。
跟韦兴一上来就卑躬屈膝不同,梁芳在覃昌和张峦面前则显得很高傲,昂着头,挺着胸,大有一种威武不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