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窦逍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他提到的、那位曾经赠予柳霩手表的女性,看看通过专柜还是门店的交易记录,能否查到她送给柳霩那块表的编码。
以免传唤失败、或拦截不及时,错失这一条有效证据。
如果能够证实是同一块表,将更有利于案件侦破。”
有没有……办法?
听到夏警官问的这句话,司恋心口不由得揪痛了一下。
须臾之间她难免恍惚,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没有告诉夏警官金珊已经不在了,只谨慎地先应承下来:
“好,行我明白了夏警官,等待会儿窦逍方便了我先告诉他,然后我们再商量一下……”
顿了顿,司恋又追加了个问题,确认道:“对了夏警官,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查案的方向,就是窦逍反诉这伙人陷害我,然后诈骗他的赔偿款,对吧?”
夏添回答:“嗯,对。”
司恋接着问:“那也就是说,我们也可以撤诉,只要我们不追究那笔赔偿款,您那边也就不会再去查那块表了,也不会通过那位……那位女性的消费记录去追溯这些信息了,是吗?”
“嗯……”夏添稍加犹豫,随后严谨地半反问、半科普道:“你是怕麻烦吗司恋?还是怕那些人会找你麻烦?诈骗可不是自诉案件,尤其是这案子金额这么大,就算你们不告,只要我们证据够,一样会对嫌疑人提起公诉。”
司恋的心头又是一阵猛揪,她眼前仿佛浮现出金珊坐在轮椅上、那憔悴的面容。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金珊。
当时她还因为目睹窦逍抱了金珊而疯狂吃醋来着。
现在想来,那个浅浅的拥抱,对金珊来说该有多珍贵啊。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司恋心里交织翻滚,脑子嗡嗡直响,她感到无比的无力又无奈,实在没法再谈下去了,只好礼貌地谢过夏添,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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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司恋独自坐在窗边沙发里,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三年前的案子,一直没破没希望也就算了,偏偏在金珊走后、那个柳霩又冒了出来。
金珊年纪轻轻,生命戛然而止已经够令人唏嘘了,难道还要因为这些糟心事,被再次、甚至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