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却能轻轻松松掀翻比他体型大一倍的成年人。
脆弱又强大,冷漠又可靠。
哎啊…这个矛盾的人……
真是太有意思了。
直到两人离开小区,冷逾名义上的“母亲”,简沛的“妻子”,都没有露面。
路上碰见不少人,有些脸上有红纹,有些没有,但都没表现出攻击他们的意图,应该是主办方安排的npc。
但如果是npc的话,他们的反应又太过真实了,在看到穿着怪异的二人组时,不仅会偷偷打量,还会交头接耳,小声蛐蛐。
冷逾感觉走出来很远,还能听到他们指指点点的声音。
简沛倒是不怎么在意那些npc的目光,他又没当街遛鸟,而且平常比赛的时候就只穿个泳裤,浑身上下早就被广大观众给看了个遍。
出了小区门口,冷逾迎面撞见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目标明确地朝他走来,手里还拿着拘束衣,注射器,铁镣铐之类的东西。
冷逾猜测他们就是拉莱耶福利院派来接他的员工。
但为什么与孩子们相处的福利院的人,要带着拘束衣注射器这些工具呢?
冷逾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在发现这些工具要用在他身上时,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他本来想挣扎一下,但那些人的动作快到超出他的预料,短短几下交手,冷逾就被人掐着脖子,砸在冰冷的水泥路面上。
对方下手很重,冷逾充血的脖颈蹦起一溜青筋,窒息感一阵阵席卷而来。
余光瞥见一块被放倒的简沛,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冷逾,突然有种先前被实验体逼到绝境的似曾相识之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后颈的皮肤被刺穿,然后里面的液体一点点被注射进体内,他能感觉到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净,各种感官被慢慢剥夺。
脑袋里再度响起嗡嗡的声响,像被无数蜜蜂包围,用毒针反复叮咬刺搅。
最后,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痛。
进入福利院要经历的第一道程序,是全身检查,规定在检查前脱光衣服。
冷逾是在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脱掉之前,恢复知觉的。
跟他躺在一排的,还有四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