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开什么玩笑,自从那晚夜闯皇宫偷走他钱财留下弓箭威胁之后,他们之间的那点父子之情被范闲亲手斩断。
天家无父子,只有君臣。
再者能够给李云睿下毒,保不齐哪天也能给他这个天子下毒,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更何况,本来就是一个棋子,死了也无所谓。
至于太子他们,不是还没死吗?在水里泡一泡也无所谓,不然谁来承担微生三元的怒火?
若是微生三元想要太子他们死,还何必等到他们过来,说白了就是老二落水心里积攒的怒火压不下去,总要有替死鬼来承担这一切的罪名。
微生三元把二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大脑开启了疯狂的运转,思路就像织布机,纵横交错却井井有条,那一秒,她的眼底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诡异,就像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静静等待捕获猎物的时刻。
“说到不顾手足之情,殿下落水太子等人当真清白?我可不信,既然要查,那就查个水落石出。”
来了来了,听到他的话庆帝收起了涣散地思绪,这老狐狸开始操作了,在场之人,唯有微生三元才能让庆帝严阵以待,范建,呵呵,连微生三元都干不过的人,用得着提防警惕吗?
微生三元微微扬起的嘴角隐藏着狡诈狐狸的狡猾,让人不寒而栗,若无旁人地调整煽动着庆帝布下地棋盘。
“恳请陛下查臣媳白日进宫费介当街对臣媳下毒,查鉴察院陈萍萍带着一众侍卫当街拦路对臣媳拔刀,彻查二殿下落水之事!”
泼脏水栽赃陷害谁不会!既然要搞事,那就把事情搞大一点!收不收的了场这就不关她的事了,敢得罪她,谁都别想独善其身,全都得死。
“臣媳怀疑此事是陈萍萍所为!”
庆帝都看呆了,不是,你整的又是哪一出?庆帝的脑回路突然跟不上微生三元的节奏了,不对劲啊,怎么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走呢?
“一派胡言!”范建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否决,虽然平日里和陈萍萍不对付,在外人看来是死对头,但也算是有从小的交情,为了迷惑庆帝而不得反目成仇,但范建还是很在乎陈萍萍这个朋友的。
“一派胡言?”微生三元缓缓走上前,面色温和的重复着范建的话,质疑着范建的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