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飒身形一闪,便将木合塔尔提到了场中央,摔在东客的跟前。“东客掌使,他是你的人吧?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
这“瓮中捉鳖”之计,郭旭扬等人筹谋已久,西飒自然不会放过奸细东客的一举一动。
“这……”东客的思绪在电光石火间飞转,随后,他故作淡定地摇了摇头,“他的确是我的部下,但我不知他要干什么。木合塔尔,大敌当前,你不随众退敌,乱跑什么?”
“掌使大人……我,我,您,您不能……”木合塔尔瞬间明白了:自己已沦为掌使大人的“弃子”。他害怕得舌头都打了结,他不知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能说?他不想死,但他心中了然:若是泄露了机密,自己的结局,将比“死”更可怕!
对上东客冰冷而残酷的目光,木合塔尔顿感寒意袭遍全身。他猛地一颤,紧接着,一口浓血和半截断舌,自口中狂喷而出。众人尚未来得及反应,木合塔尔就咬舌自尽了……
“东客掌使,你对他做了什么!?”长久以来,北牧对东客都抱有一丝丝的希望。如今,这如沙粒般虚无缥缈的“希望”,已荡然无存……
西飒已从教主大人口中得知:祭天馕饼实为何物,亦了解到东客更多的恶行。他“趁热打铁”地直指关键要害,“东客掌使,他该不会是受你指使,去取祭天馕饼吧?我看你对这馕饼很在意啊?难道有什么秘密?啊!我想起来了!每年宴会,你都把馕饼偷偷地扔掉!”
“你胡说!”东客下意识地怒吼一声。他感觉西飒似乎能将自己的内心看穿。于他而言,黑袍尊者最大的恩惠是——没有给他中下那万恶的毒蛊混合之邪物。既然没有中毒,自然不需那“以毒攻毒”的所谓“解药”。他每一年“丢弃馕饼”的动作都做得很隐蔽,西飒怎会知晓?
“那我现在派人拿个馕饼过来,你当面吃给我瞧瞧。”
一万八千名焉耆敌军将外面围得水泄不通,三千教众正忙着商量对敌之策。在这“内忧外患”的当口,西飒却叫东客“先吃个饼”,这场面视之令人发笑,而西飒多少也显得有些“胡搅蛮缠”。
正当西飒与东客僵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