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日有本公主阻拦,薛家多次挑衅,但终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否则到了皇兄面前,我也没有一个好的理由为你们分辩。”
“侯爷若是相信我,不如就来一出以退为进,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燕家将来未必就没有复起的机会。”
燕牧有些不解的问道:“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皇上连抄家下狱的圣意都已经发下来了,薛家又有意为难,长公主虽然有心,如何相救?”
沈婳笑着拿出了自己随身的荷包,“其实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一种药物,侯爷如果相信,找个时机服下去便是。”
御书房里,薛远将燕家父子送入天牢后前来复命,沈琅叹着气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舅父啊!你多次声称燕家有不臣之心,结果通州大营的将士们并未违抗军令擅自起兵,兴武卫在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查不出罪证,你让朕明日在朝堂上如何面对百官?”
薛远对此也很着急,通州大营的将士早就收到皇帝要处置燕氏父子的消息,本来已有乱象,谁知竟会突然平静下来。
派去打听消息的探子还没有回报,他只能在皇帝面前低下头说道:
“皇上,老臣亲眼所见,勇毅侯府的书房里有着大量焚烧的痕迹,他们肯定是趁着老臣回宫加盖印章的时候,将所有的证据全部焚毁,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所以请圣上准许老臣对其父子二人施加刑罚,重刑之下、必有结果!”
沈琅冷冷的看了薛远一眼,拍了拍自己手边高高堆起的奏折。
“舅父知道这是什么吗?这里可全都是文武百官弹劾你与兴武卫的折子,他们说你以权谋私、诬告燕家,更有人怀疑你想要将人害死在牢狱里。”
“如此风口浪尖之上,朕若是真的下旨动用刑罚,百官们会如何看待朕这个皇帝?”
薛远还想再劝,沈琅却不想再听他狡辩。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消息:勇毅侯燕牧在天牢里昏迷,可能有性命之忧,本来在御书房外等候的谢危见状请旨入内。
薛远对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很是怀疑,他急冲冲的说道:
“燕牧老奸巨猾,这说不定是他想出来的计策,联合朝堂上的官员逼迫皇上将其释放,皇上万万不能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