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医院出来,沈琅问起昨日在勇毅侯府发生的种种,谢危如实相告。
沈琅将印信把玩许久,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定国公为人如何?”
谢危:“依臣看来,能为圣上拿回兵权,国公虽然行事急躁了一些,倒也无妨。”
沈琅冷笑一声,“是啊!一切都是为了兵权!燕家无罪,定国公却硬要将其缉拿,真是朕的好舅父啊!”
谢危不说话了,燕家这只兔子蹦不起来了,薛家这条走狗恐怕也逃不过清算。
次日上朝的时候,有言官御史请皇上仔细调查燕氏谋反一事,皇帝却直言此乃平南王所为,燕家是遭人陷害。
等燕牧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就可以回府休养,侯府被抄没的东西都会还回去,皇帝还另有药材与其他珍宝赏赐以作安抚。
只是勇毅侯世子燕临一心照顾病重的父亲,军中不可长久无人照管,皇帝自然要挑选心腹之人前去。
朝中有与燕家交好的,例如姜雪宁的父亲,都盛赞皇帝英明神武。
一场纷乱就此平息下来。
某些在朝中没有势力的闲散官员甚至察觉不到,这段时间是如何的风雨欲来。
就像尤月的父亲清远伯,没有半点能力还染上了赌瘾,如今不过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爵位混日子。
尤月想要依靠伯府嫡长女的名头为自己谋得一门好婚事,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家都不会考虑她,如今连为公主伴读的差事也停了,她更是只能整日待在府里。
倒是尤芳吟为沈婳办事,出入府中的次数多了,自然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这一日,尤芳吟前脚才出门,后脚就有人去通风报信,尤月立刻带着侍女坐上马车在后面跟着。
侍女不怀好意的在尤月耳边嘀咕道:“一个姑娘家孤身出门,说不定是偷偷跑出来私会,大小姐可不能让这个庶女带累了名声!”
尤月冷哼一声,“那是自然!待会儿你们可要盯好了,只要抓到现行,立刻就去把她带回来,人赃并获,我看她还能如何狡辩?”
就这样,尤芳吟在与研究出卓筒井的盐商任为志商谈的过程中,直接被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