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池不允许自己的秘密有被曝光的风险,对沉婻意起了杀心,幸好沉令谈及时赶到,带走了濒临崩溃的沉婻意。
再后来,沉婻意接起黎清池打给她的电话,黎清池以沉家整个家族胁迫她秘而不宣。
沉婻意握着手机,双手颤抖,内心痛苦挣扎,一番天人交战后,她最终昧着良心,咬着牙答应了。
紧接着,沉婻意提出想要离开玄洲,她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地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继续生活下去,每一寸空气都让她觉得压抑窒息。
黎清池略作沉吟,同意了沉婻意的请求,但却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条件,要她与玄洲所有人断绝联系,包括家人、朋友,否则,他不敢保证她家人和朋友的安危。
沉婻意听闻此言,只觉心被狠狠撕裂,痛不欲生。
可望着窗外那熟悉的景致,想着亲人朋友的笑脸,她最终还是流着泪,绝望地答应黎清池这个苛刻的条件。
翌日,沉婻意向沉令谈提出她要脱离沉家,这石破天惊的决定让他们父女俩大吵一架,沉令谈气得脸色铁青,甚至甩了沉婻意打了一巴掌,怒吼着让她滚出沉家。
就这样,沉婻意孤身一人离开了沉家,离开了生活多年的玄洲,什么都没带走。
出了玄洲,心若死灰的沉婻意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她脑海中想到的地方只有一个,那便是白城,这个她待了近半年的地方,她熟悉的,也只有白城了。
三天。
三天之前,她带着希望从白城回玄洲;三天之后,她拖着沉重的身躯再次踏上白城的土地。
而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乐观豁达的沉婻意了,她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支离破碎。
到达白城后的沉婻意如同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走在路上,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任长老。”沉婻意眼眸空洞,毫无生机地看着任晖,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缥缈无力。
“婻意……”任晖瞧着眼前与往昔判若两人的沉婻意,一脸的心疼。
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任长老是在跟踪我?怎么,黎族长不放心派您来监督我,还是说——”沉婻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是要来杀我,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