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疯狂且用力地挥舞着,仿佛一只置身在滚烫得能瞬间将鸡蛋煎得焦黑冒烟的热锅上急得团团乱转、几近失控抓狂的螃蟹。他的脸涨得恰似熟透且随时可能砰然炸裂迸溅汁水的番茄,身子不停地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噼里啪啦地滚落,每一颗都仿佛承载着他内心犹如巨石般沉重的焦虑与急切,令人感到几乎要窒息的压抑。
此时,大厅外的天空乌云密布,恰似一块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巨大黑色幕布,以泰山压顶之威沉沉地压在人们头顶,压得人仿佛快要喘不过气来。狂风在窗外肆意咆哮,仿佛一个愤怒到极点、丧失理智的狂暴巨人在不顾一切地疯狂宣泄着心中那满腔犹如滚烫岩浆般的愤懑。大厅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沉闷得让人感到压抑,好似无形中有一只粗壮有力且冰冷无情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人们的咽喉,让人几近窒息,又仿佛置身于一个密不透风的闷罐之中,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憋闷得昏厥过去。角落里的垃圾桶似乎不堪重负,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里面的废纸杂物都快要溢出来,犹如一座即将喷发、随时可能爆发的愤怒小火山,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无尽的怒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登记大厅中央几盏光线微弱的吊灯在天花板上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不安感,好似风中即将熄灭、微弱闪烁的残烛,随时可能陷入无尽的黑暗,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苦苦挣扎,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却怎么也够不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身体颤颤巍巍,带着哭腔哭诉道:“我老伴儿还在医院眼巴巴等着我送饭呢,这可如何是好?他要是饿坏了可怎么得了!我心里急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