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向前跨了一步,做出一副要冲上去的架势,不过脚步在半空中顿住了,只是用手指着老太太,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胡说?”老太太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量,像是被心中那股为孙子讨回公道的正义之火点燃了全身的斗志,猛地挺直了原本因岁月和操劳而微微佝偻的腰板,双眼坚定地直视着中年妇女,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坚定,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字字如重锤般,仿佛要将中年妇女那虚伪的面具击碎。
“我要是真胡说,法院怎么会把我孙子又判给我儿子?又怎么会直接剥夺了你的监护权?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做过的那些丑事,人在做,天在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别想抵赖!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老太太说完,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瘦弱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反观这位中年妇女,此刻一脸的尴尬,嘴唇不停地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觉得自己理亏,不知从何说起。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一会儿看看地面,似乎想从地板的纹路中找到一丝解脱的办法;一会儿瞅瞅周围的人群,期望能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支持,但看到的只有冷漠与谴责。
她的双手此时也不自在地在身侧搓来搓去,手指无意识地相互缠绕、松开,又缠绕,脚步不安地挪动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往日那副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狼狈与窘迫。
老太太眼见这位中年妇女被自己怼得面红耳赤,嘴唇哆哆嗦嗦地嗫嚅着,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嚣张的气焰“唰”地一下矮了下去。她微微昂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挺直了原本微微佝偻的脊背,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身后那位一开始就与中年妇女起争执的中年男子。她伸出枯瘦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招,那动作仿佛在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