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闻,脸上瞬间浮现出极度鄙夷的神色,像是看到了世上最令人作呕、最不堪的东西。她微微扬起下巴,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不屑一顾地说道:“当监护人?你也不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你配吗?哼,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们离婚的时候,法院看在孩子还小,需要母亲照顾的份上,才把我孙子判给了你。我儿子心疼你们娘俩,生怕你们日子过得艰难,每个月都按时给你们三千块的生活费,那可是他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啊。可结果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拿着那些钱,天天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买各种昂贵得离谱的衣服首饰,像个不知廉耻、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一样,只顾自己花天酒地,逍遥快活,纸醉金迷。我那可怜的孙子呢?你完全把他丢到一边,对他的死活不管不顾。孩子生病发烧,小脸烧得通红滚烫,难受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却狠得下心肠,不带他去看病,任由他在病痛中苦苦挣扎。更过分的是,你整天在外面跟一群不三不四、狐朋狗友般的人鬼混,花天酒地,夜不归宿,把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家里,饿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你说说,你这样的人,也配称作监护人?你简直连个陌生人的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就是个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坏女人!”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身体也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像是要把这些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愤怒与委屈都发泄出来。
这位中年妇女听完这些话,原本趾高气昂的神情瞬间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的脸色如同变色龙般,瞬间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红得像被熊熊烈火炙烤过的烙铁,那是羞愧与愤怒交织的颜色;白得似寒冬腊月里的残雪,透着一丝心虚与慌乱。羞愧、愤怒与难堪在她心头翻涌,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足够深的缝,好让自己能一头钻进去,永远躲开众人那如针般锐利、充满谴责的目光。可她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恶狠狠地瞪着老太太。
只见她双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一头发怒却又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