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跟风无脑吹”本质上都是出自于同一种心理。
说是滥竽充数也好、浑水摸鱼也罢,但这些人确实提供了相当大的舆论影响。
在《父亲》的传播过程中也是一样,首先小说确实不好懂,别人都看懂了,你说你没看懂,多少暴露了自己的浅薄。
尽管有些人会真实的反映内心,但多数人还是要面子的,没看懂也得说自己看懂了。
另外,看懂了小说的读者都说这小说牛逼,你既然说你看懂了,你不得吹它牛逼?
不仅要吹,还得死命的吹,你不吹,别人怎么知道你看懂了?怎么彰显你的独特品味?
于是,在众多读者这样死要面子的心理之下,《父亲》的口碑一再拔高。
什么“八十年代文学最后的巅峰”、“1990年最值得阅读的长篇小说”、“需要高智商才能看懂的小说”之类的评价层出不穷。
连张守仁的评价在这些说词面前都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而在内地读者死命的吹捧《父亲》的时候,这部小说在湾岛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但跟内地的种种评价不同,湾岛文学界对《父亲》的评价都集中在了小说的“催泪”上。
这一切的起源还要从《联合报》副刊报道林朝阳开始说起。
历年以来,《联合报》副刊与《中国时报》“人间”副刊在诺贝尔文学奖公布期间,总会陷入一场龙争虎斗,为了谁能率先发表对新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深入资料或采访而争先恐后。
今年《联合报》副刊另辟蹊径,没有争着去报道诺奖得主,而是去报道了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得主林朝阳。
虽说纽奖影响力没诺贝尔文学奖那么大,但谁让它今年的得主是一位中国人呢。
而且今年的诺奖得主奥克塔维奥·帕斯是个墨西哥诗人,在亚洲没什么知名度,也很难引起读者们追捧的情绪。
林朝阳就不一样了,这两年他的作品在岛内可是相当火的。
如此一来,《联合报》副刊的报道还真就收到了奇效,报刊销量节节攀升,引发的讨论和反响更是碾压了把关注力全部放在诺奖身上的“人间”副刊。
期间人间副刊的各种沮丧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