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所得罪的许多人,都在刘桃子麾下,我若是去了他那边,那些人一同构陷我,我如何能活?”
“刘桃子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了解他的为人,赵公也一定了解,他不会因为构陷而杀人。”
“赵公,你是几代老臣,是跟着我们一同开国的大臣,为何要这么做呢?”
赵彦深叹息,“大司马已经认定我为贼,我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我确实没有什么才能,只是我在晋阳,向来大门不出,也不接见外人,又如何能与刘桃子勾结?唉,我自认德不配位,大司马要治我的罪,就请将我下狱,只是请看在过去的情谊上,勿要羞辱我,给我个痛快的。”
段韶再次沉默了下来。
“来人啊。”
有几个士卒迅速冲了进来,段韶平静的看着对方,“将赵公带回他的府上,好生照顾。”
赵彦深起身,朝着段韶行了礼,也不自辩,跟着这些甲士们便离开了此处。
段韶眉头紧锁,刚拿起了面前的文书,弟弟段孝言便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他换了身新衣裳,表情显得有些亢奋。
“兄长,我已经办妥了。”
段韶猛地抬起头来,盯着自家弟弟,“你办妥了什么?”
“皇帝,皇帝已经病逝了。”
段韶瞪圆了双眼,迅速起身,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领,“弑君??”
段孝言并不惧怕,他很是认真的说道:“总是要死,倒不如死的快一些,免得再生出什么隐患来,兄长何以如此生气呢?”
段孝言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这话还要从几百年前说起,自从一个叫成济的莽夫刺出了那一矛,击中了那一髦之后弑君就不算是什么大事了,何况又不是当街弑君,在不见人的地方杀掉,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样的操作,过去西面那位都连续用了两次,甚至都还没有废,直接就在执政的时候下毒干掉,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