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韶在南边自立,已经造成了一些影响,他那边可是已经宣布我们不再是齐臣,是叛贼了。”
“这官爵怎么办呢?”
“故齐国的爵位和官职,是不是要保留?王公可是有骠骑大将军的官职的,这怎么办?”
“还有娄公这样的,这又怎么办?”
“国内那些宗室呢?”
祖珽赶忙说道:“主公,您要尽快下令啊,我们该驳斥段韶,指责伪帝,再立新君,否则,这些问题就会一一冒出来,自乱阵脚!”
“若是您就这么脱离齐国,那我们就不再是正统了,高浟高长恭这样的齐国宗室,他们会怎么想?”
在此时的人眼里,禅让其实还是正统的行为,毕竟是效仿古代的贤王,而禅让不会废掉上个朝代的法统,会延续下来,以大将军的为人,上个朝代的宗室们也不会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祖庙足以保存,他们也能继续为新王效力。
可要是直接脱离,以叛军的身份来行事。
那上一个朝的爵位名号则都不能要,一切从新,新政权不再是接替传承上一个,是灭亡了上一个,这会引发很大的麻烦。
况且,自家主公的官职是孝昭皇帝给的,若是他的儿子再进行禅让,那是再合适不过。
刘桃子看了眼祖珽,“你且在此处等我片刻。”
祖珽无奈,站在了原地。
刘桃子快步走了出去。
尉破胡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尉破胡的父亲乃是长乐王尉景的族弟,他看起来一脸的老相,实际上并不大,他自幼就不太喜欢读书,平生最喜欢马,当初在自家府中,就收集了很多不同的战马,只是后来继承了父亲的官爵,年少时就被塞到了军中,一步步得到提拔做到了如今的位置上。
也不能说他完全不知兵,毕竟也打过仗,但是说他打的多好,那就只是中等水准了,平时作为守将操练兵马还可以,可要叫出去跟黄法氍,吴明彻这样顶尖的大将对打,那就没什么胜算,打一次输一次。
这次战败后,他一直都很担心,怕因为战败之罪被直接处置。
如今只是罢免自己为白身,尉破胡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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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厌烦了战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