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宾满头大汗,又不能输,又不能说。
周用了一种很奇怪的汉化方式,这种方式被称为鲜卑化的汉化。
国内的鲜卑人不够用了,汉人崛起了,可我们要保障国家还是鲜卑人的,怎么办呢?
有位叫苏绰的仁兄忽举起了手指,他有了个点子。
只要我们让国内的汉人变成鲜卑人不就好了?
于是乎,伪周开始疯狂的给汉人赐鲜卑名,杨坚就叫普六茹坚,李渊就叫大野渊 只要给汉人改个名,将制度和政令改个名,那我们就不是汉化了,我们在鲜卑化!
伪周就走向了这么一条奇怪的鲜卑化道路,鲜卑化越久,鲜卑就越少,鲜卑化到最后,鲜卑话都不能当军令来用了,鲜卑人该听不懂了
但是,这些都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话题,辩论时也不该引用这个。
张宾越说越吃力,最后被说的哑口无言,智炫就抓住了他这个痛点,疯狂猛击,“这些年里,道总是训斥我们是外来者,是我们是胡,意有所指,多次发动叛乱,也是以这样的名义从何处来对诸位来说便如此重要吗?能利于天下不就好了?外来又如何?所用的人非外来,莫非您还觉得我们这些人也是外人,不属于周?”
宇文邕坐在上位,脸色漆黑。
看着张宾无力反驳,他忽开了口。
“你们释家便很干净吗?!”
智炫一愣,困惑的看向了后方的皇帝。
不只是他,官员和将领们也是纷纷看向了皇帝,都有些茫然。
宇文邕愤怒的说道:“安定天下??你们就不曾叛乱过?前朝的时候,因叛乱被诛的不是你们?!”
“到了如今,更是抢占耕地,发放利钱,逼人为奴,这大周,竟有数百万人的僧尼,占地无数,不缴纳税赋,吃肉饮血,当真是岂有此理!!”
“就你们这样的,还敢说别人不对?!”
智炫当即站起身来看向了宇文邕,他脸色凝重,“既是辩论,陛下何以护短?”
“若是陛下亲自参与,那还算是辩论吗?”
宇文邕直接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走向大殿,宇文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