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国公且说吧,还有什么办法?」
「没有。」
「我愚钝,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韦孝宽轻轻摇着头,眼里竟再也没有了什么担忧。
宇文宪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些什么,却没有急着说话。
就在三人商谈的时候,有士卒将书信送了进来。
尉迟迥打开书信,看了一遍,冷笑了起来。
「激将之法。」
「斛律羡在书信里辱骂我,想让我进攻高长恭想来就在附近,正等着我们开始攻城作战。」
「郧国公,若是不能解决掉高长恭的这些人马,我们就无法全力攻城!
「对。」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断他后勤:」
「是啊。」
韦孝宽坐在一旁,只管点头和附和,脸色平静,隐隐透露出一股漠视。
几个将军商谈了对策,而后准备逐一执行。
可他们的计策还没有正式开始推行,一个惊天噩耗就从后方传了过来,
正在抽调骑兵,准备去堵高长恭的尉迟迥,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吓得险些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敌人过了龙门,正准备围攻长安。
长安的兵力充足,但是攻守之中,存在着太多的因素,有些时候,城内的守军就是再多,也难免会出现一些想象不到的意外。
而国都被敌人所包围,任何意外都可能让他们面临亡国之难。
尉迟迥迅速领兵撤退,召集所有将军们,赶忙商谈回军救援的大事。
众人忧心,各自讲述着救援的办法。
有人对达奚武破口大骂,认为他应当全责。
有人则是对刘桃子一顿批判,认为都是刘桃子太过狡诈。
韦孝宽竟没有半点的惶恐或者着急。
他就这么坐在诸将之中,精神萎靡,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宇文宪过问,韦孝宽便说是自己年纪大了,在外头待了太久,身体不适。
尉迟迥等人就不敢再带上韦孝宽来参与这件事,让他赶忙回去休息。
过来容易,可要离开就不容易了。
尉迟迥等人火速从城外撤兵,这动静哪里能瞒得住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