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大公子一看,直接抱着她吻了过来,实在是让花颜有些招架不住,在他怀里连连推拒:“孩子……公子莫要靠得太近……”
这一句话说完,大公子反而啃她嘴唇啃的越发用力了。
虽说当真有几分久旱逢甘露的意思,但好在卫辞青还是有些理智的,只是将花颜的唇咬的红肿便也就放过了她,同她用了晚膳之后,夜晚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卫辞青带着行之去上朝的时候,浑身神清气爽,又恢复成了那个运筹帷幄的高岭之花,眉眼间凉薄冷淡,和前一日抱着花颜委屈说话的人根本就是截然相反。
行之笑眯眯地上来讨功:“公子和姑娘可和好了?”
卫辞青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属下就说嘛,虽然属下确实对情爱一窍不通,但是那话本子里都写着呢,只要公子按照那话本子里说的,放下身段撒着娇解释,姑娘怎么可能还能对公子生的起来气?”行之嘚嘚瑟瑟地说着,他经历了大半个月的冰窖,整个丞相府都快冷成雪原了,好不容易能够松了一口,他忙朝着卫辞青旁敲侧击道:
“公子如今情绪愉悦了,只是这又快热起来了,属下那点子月银实在是……”
“赏,苍梧苑都赏。”卫辞青大手一挥,原本他对于行之的法子嗤之以鼻,试了之后才惊讶地发现那么好用,能让小姑娘解开心结,他装上一装倒也没什么。
而与此同时的花颜,用完早膳之后,正同李嬷嬷和桑桑一起说话。
李嬷嬷和桑桑手里都在绣着日后给了花颜肚子里孩子的东西,比如虎头帽虎头鞋什么的,按照寻常花颜应当要么是打结子,要么是看书。
谁知道今日,桑桑却看见花颜重新坐在了绣绷面前,正在认真地穿线。
“姐姐,你这是要绣什么?”桑桑有些好奇地问。
这时,李嬷嬷正抱着之前花颜便早已经剪裁好了的喜服,帮着花颜将喜服上了绣绷。
不用等花颜说话,桑桑便动了,笑得暧昧:“原来姐姐,是要开始绣喜服了啊,看来我们丞相府也该是要办喜事儿了。”
“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