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楚华疼到身体抽搐,想要滚来滚去扭动,骨头断裂的手却被谢序紧握着,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彻骨的疼痛,乃至于楚华不敢再动弹半分了,只在原地发抖,进气短出气长的。
“楚华,我从未薄待过你,也没有欺骗过你,我甚至不奢盼你能对我的真心有所回应。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招惹我的。还试图拉我谢家下水,你以为你的心思没人看透吗?东窗事发,侯爷毙命,我和家父就是你和楚槐山的替死鬼,枉我这般信任你们这对蛇蝎狠毒的父子!”
谢序起身,闭上眼。
她一脚踩在楚华的脊背,像是要踩断自己对少年多年来的爱慕。
那头,王瓷源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被制服的他,才知自己和楚华一起入局,反被制了。
“王将军,想不到,你还有胆大包天的时候。”
楚月立在春风之中,淡然自若,含笑地看着王瓷源。
这军中人心涣散,需要下一剂猛料。
今朝不仅仅是为了瓮中捉鳖,彻底制服楚家,也是为了揪出这些雨后蚂蚱,一锅端了。
“侯爷,我是逼迫的。”
王瓷源屈膝跪下。
他不能失去这将军的位置,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他自己才知道这风光的背后付出了多少艰辛。
他决不能在此倒下!
他要活得精彩漂亮。
“都是楚华,楚华逼迫得我!”
王瓷源泪水萦眶,“请侯爷明辨秋毫,还末将一个清白。末将是身不由己,方才做了这等傻事。侯爷,是楚槐山、楚华父子逼我这么做的,我不做不行。侯爷……”
“带下去。”楚月不听那些辩驳,铁面无私。
王瓷源苦苦求饶无果,怒色上脸,“若是远征大帅在的话,定不会这般处理,叶楚月,你太狠的心了。远征大帅,你已然成神,也该看看这人间疾苦,和苦海行舟的我们。”
“若我父亲还在的话,便无需他人动手,一刀斩了你的首级才对。”
说话之人,是军机大营外走来的卫袖袖。
卫袖袖原是不管窗外之事,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