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梅知道他多少有几分故作姿态,但还是无法忽视不管他:“忍着些,良药苦口。多养些时日就好了。”
璃王一言不发,暗暗唏嘘。
爱情使人盲目!
过了一会儿,他才忍不住说:“威沛侯府的公子过来探视,你见不见?”
詹玄羽想也没想:“不见。”
林傲梅倒是想了想,威沛侯府的公子?那是……肖清潋的兄长?
心下了然,也没说什么。
“我猜你也是不见的,便给你打发走了。”璃王道:“不过,你不会不知道,他是为谁而来吧?”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詹玄羽皱着眉,厌烦不已。
“我听闻,肖家小姐最近病情又加重了,恐怕时日无多。请了宫中太医去看,说是除了先天不足,那肖家小姐近来又心郁难舒,忧思寡欢,身心皆病。”璃王知道,肖清潋对詹玄羽有心思,但没想到这么痴。
红颜若薄命,实在可惜。
詹玄羽没说什么,也在璃王意料之中。只想着过后用詹玄羽的名义,遣个小厮送些回礼去威沛侯府吧。
毕竟人家府里的嫡出公子亲自来探视,回个礼也正常,以往璃王都会这么做。虽然别人也都知道,这是璃王替世子做的礼节排场,但好歹也落不着什么对詹玄羽不好的话来。
但没想到就是这一再正常不过的回礼,也能生出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来。
林傲梅没急着回去,晚间便在璃王府住下。洗漱躺下后,她交代无忧道:“日后若是有遇到北辰太子的情况,过后你便和世子说吧,我怕我一时忘了。”
“是!”无忧和无渔自从伺候林傲梅之后,便不和璃王府这边私下通消息的。
隔天一早,威沛侯火急火燎,老泪纵横的进宫。
他一把年纪了,跪在殿前,涕泗横流,忙有宫人回禀了皇帝,不一会儿便请他入内面圣。
“陛下!陛下——老臣戎马一生,虽有四子,却只有这一个嫡出女儿,自小胎里弱,体虚多病,老臣护若珍宝。如今、如今怕是……老臣斗胆,请陛下施恩。”
“若非实在束手无策,老臣岂会不知此计不可行,但是……”话语未完,威沛侯又是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