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相信学校从来没这么教过我们!”卡特一边躲避着魔咒一边和西奥多大声说道,“什么时候巫师也开始用物理攻击了?”
西奥多在地板上跳来跳去躲避着恶咒,拉着卡特找到一个藏身处躲起来:“实际上,我倒是觉得有时候拳拳到肉更加有说服力!”
“希望你们现在也这么认为。”费力曼的声音宛如条毒蛇,在两个男孩身后嘶嘶作响。
还没等到他们转身或者向两边倒去,费力曼的两道恶咒就击中了他们的背部。
“真可惜,战场上还能分心……”费力曼冷冷说道。
倒在地上的卡特忍住身体的剧痛,咬着牙笑道:“那可不一定。”
尖锐的金属仿佛是利剑贯穿了费力曼的小腿和腹部,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出现的几个血洞,身体支撑不住地半跪在地上。
侍从——或许说就是阿比盖尔本人努力咽下一口从喉间涌上的腥甜,强制使用魔力比她想象的还要费劲,看来是会客厅早被费力曼等人洒下了同等效果的香水。几个巫师用魔杖对准阿比盖尔,但是都没动手,而是谨慎地打量着“他”。
费力曼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简单地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止了血:“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你没有吃下那些东西,在充满同等效果香气的会客厅里一个多小时,也不可能再施展出这么多魔法了!”
“或许是我天生魔力就很多吧?”阿比盖尔耸了耸肩,“放开其余人,现在你们可并不占优势。”
费力曼仰天大笑,双眼通红:“逃,我为什么要逃?我说过,今天这里所有人都要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看着时针转动。
“如果你说的是会客厅下面的炸弹的话,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个火灾隐患,稍微解决了一下。”阿比盖尔冷冷说道,“但是我很好奇,费力曼·沃斯顿,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来到这里。炸弹爆炸,你们也会跟着同归于尽。”
“为了什么?”费力曼冷笑着说,“当然是因为那该死的更伟大的利益!你难道真的认为格林德沃的话就是正确的?压迫者和独裁者上台后根本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