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巫师们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有几张脸阿比盖尔还有些熟悉。
“他们都是朋友或家人遭到格林德沃,或者是其余纯血家庭迫害过的巫师。”费力曼大声地说道,“看看啊!就是我们这样的人,没有多少地位!也没有多少钱财!更没有多少理想!但是我们依旧能杀了你们!”
“我曾经认为成为傲罗就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结果呢?当权者依旧昏聩无能,尸位素餐的位置依旧可以给他们的后代继承。格林德沃帮助弗兰克,不过是为了往卢森堡魔法部内部安插一枚他的钉子,我是个卢森堡人,我怎么就这样围观!”
他用魔杖对准面前的男人:“即便是死,我也要拉着更多的人一起下水!”
“那之后呢?”阿比盖尔凝视着费力曼有些苍老的眼眸,“可是杀了之后呢?是的,卢森堡魔法部内的保守党和改革党领头人物在今天全被你给杀了,留下一片乱局,党派斗争依旧激烈。你觉得格林德沃就会这么放弃吗?
最后遭殃的是谁,得利的又是谁?混血巫师的地位依旧没办法改变,纯血巫师依旧能坐在高位享受着高人一等的生活,甚至麻瓜出身的巫师还会被烙上不可抹去的恶名!你和你的同伴们闹得天翻地覆举国难宁,最终也不过只是杀了一群人!
你以为你是在报仇吗?不是,真正的复仇不是你这样的,你只是在泄私愤而已,为了出一口气你还会把更多的人全都搭进去。”
她顿了顿,恳切地说道:“收手吧,沃斯顿先生,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总归还有改变这个世界的办法的。”
周围的几个巫师相互对视着,阿比盖尔的话宛如寒风刺痛,而费力曼则是惨淡地笑了起来:“的确是非常……有意义的话,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巫师们重新戴起面具,费力曼则是戴上一个滑稽的小丑面具:“我向你致敬,瓦兰特。但是你说错了一件事,这一切早就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了。”
战斗再次打响,这次阿比盖尔感到了格外棘手——巫师们对她形成包围圈,费力曼不顾伤口,疯狂地向她攻击。好在因为刚刚的对话和现在的战斗,不少宾客都有了喘息的机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