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它,该不会认为是死透的鼠女娆复活了吧?
又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云舒变成土拨鼠女妖,向着地牢门口大喊:“来妖啊!来妖啊!我还有几件没说的事情告诉豹王!”
云舒又被带回阁楼一层问话。
这次阁楼里没什么大妖在,豹王也不在,只留了一个打着盹儿的年轻小豹。
它换了个姿势假寐:“说。”
“狼王近日打算在……”云舒才刚说到一半,脸上生出惊愕,眼神从小豹转移到它的身后影子,“呃……豹族之外的那块领土开荒。”
小豹道:“继续呃——”
鼠妖已经一刀捅进它的后背,并且扭转匕首,顿时藏在匕首里面的蚍蜉毒液顺着猎豹的血液进入它的身体。
小猎豹蹬了几下,摔到椅子底,彻底不动。
云舒盯着鼠妖少年一脸冷静和阴郁的颓厌之态,仿佛做了坏事的不是它。
“死了?”云舒不再装弱。
瞬拔出匕首,用敌人的皮毛擦拭刀上鲜血,眼皮往上抬,露出漆黑无比的眼睛。
“这点毒不足以让它死。大族里会有命牌时刻显示它们的生命状况,不过过度失血就不一定了。”
“你又是如何隐藏气息?”竟然让她差点也察觉不到。
“蚍蜉族的唾液。”
它跨过小豹来到云舒面前,蹲下,和云舒平视的瞬息间,透过那双和记忆中有些相似的眼睛映出它阴郁死寂的表情不变,轻轻握上云舒的手心,再到收拢。
云舒暗自较劲抽回手。
瞬眼眸翻涌出一股被戏耍后的极端,对上云舒排斥的微表情的那一刻匕首的刀尖在云舒的手心划下一道完整刺目鲜红的血口!
“娆妹。你为什么要骗我?”
云舒唰地抽回手,一巴掌打在瞬的左脸!
瞬淡淡拢下神情,云舒的血涂满它半张阴郁死寂的脸不仅没有令它感到失控和恐慌,反倒是添增几分血腥的病态。
云舒看到它眼中压抑许久的愤怒和悲伤,扭曲成了另一种复杂阴暗的疯狂情绪。
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是为了防止你再度逃身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