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夹紧了眉头:“我不是什么娆妹!”
瞬见她一口否认,便拿出那条之前她常带在身上的手帕。
看见手帕的那一眼,云舒知道瞬已经挖开了鼠女娆的棺材。
但是她还是要否认:“我不认识这条手帕。”
“我没说你认识。”瞬把手帕卷好,亲自包扎在她的伤口,“这次不要再弄丢了。”
云舒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又给了它一巴掌。
“我说了,我不认识这条手帕。”
这次的力道是十足十的,瞬的脸都被打歪,它顶着新鲜出炉的五指山,望去云舒刚才打的那只手心,有些心疼道:“手疼不疼?”
神经。
云舒推开它起身厉声警告:“别来妨碍我。”
瞬化为老鼠爬上云舒的裤脚,四爪紧紧抓着不放。
任由云舒怎么动怒打骂,就像一个被媳妇训话的窝囊寡言人夫。
它的小身子被云舒骂到发抖,无穷无尽的委屈湿透了云舒的裤脚,吱声不吱,就会抓个布料埋得更深。
云舒受不了。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逼近,扯掉手帕塞入衣襟假装昏倒不起。
等云舒被冷水拍醒,阁楼正坐着不少回来的元婴妖修。
“你最好如实招来。”豹王一字一句都加上元婴的压迫感。威压压过云舒头顶,云舒假装承受不住弯下腰肢,直接把瞬给出卖。
“是一只鼠妖。它似乎是来找妖的,在我向公子禀报时从后面伤了公子。又见我不是它想要的妖,欲要杀我,我用手挡一刀又被他踹倒,之后就不知道。”
云舒为了更加逼真,展示出那只受伤的手,上面的刀痕果然是同一种。
豹王沉声:“它长什么样子?”
云舒更是把瞬大致的形象如实说出。
豹族一时出现了个刺客躲在族中,闹得沸沸扬扬。
瞬一直躲在云舒的裤子里,偶尔会用掌心小心翼翼贴上云舒的皮肤,默默贪恋为数不多的温暖。
云舒再度被带回牢房中严加看守。
躲在裤脚里的小老鼠顺着裤口的洞钻出,一抬头就见到云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为了防止露馅,被划伤的那只手不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