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听到医师这么说，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好像对医师的说法感到非常意外似的，接着他说道：
“为什么不能作数呢？你之前可没说过一定要从你给的选项里选一个呀！而且，你不也说过吗，这个心理测试的问题本来就没有什么正确答案和错误答案之分啊，我只是把我自己心里的第一感觉说出来而已，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张小凡这一番话可以说是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那位医师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
医师凝视着张小凡，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终于，他打破了这片沉寂，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有充分的理由推断，当你食用这些动物时，内心深处应该充满了兴奋之感。所以，这无疑就是 a 选项。”
张小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反驳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可从来没这么讲过。”
他的语气轻松，似乎对医师的结论毫不在意。
既然已经决定耍赖到底，张小凡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他心里暗暗想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继续耍下去吧，不然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然而，就在他与医师对话的过程中，张小凡的目光却不时地飘向门口。
那个小女孩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要帮助他，可如今却迟迟未见踪影。
难道她只是随口说说，根本就没有打算兑现承诺？
想到这里，张小凡的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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