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吧”
“哦?”
阮澜烛终于来了兴趣,问:“何等趣事,说与我听听?”
有人要给凌久时做媒,他借故说自己成亲了。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新婚燕尔,家有娇妻,两人时时刻刻都分不开。
这算是趣事吗?
凌久时心如擂鼓,沉默半晌后说
“本来今天是要在那边过夜,明天再回来,但我着急,就先走了”
“嗯哼?”
阮澜烛轻笑:“你急着走,必然要说个合理的借口吧,那么凌凌,你找的什么借口呢?”
“我说我成亲了,家里有人在等”
凌久时抬头,乌溜溜的眼睛直视着阮澜烛。
十分直白,毫无委婉之意的阐述道:
“我说我成亲了,家中人性子执拗,我若不归,他定要死等”
一语落地,阮澜烛擦水的手停住,只隔着柔软的帕子捉住凌久时的手掌,一言不发与他对视。
天色已黑,屋内烛火摇曳,明黄的打在人的侧脸上,朦胧清澈。
长久对峙中,阮澜烛眸色深邃了几分,凑近了凌久时一点,逼问道
“你说,你成亲了?”
被问的人脸色微红,但不闪不躲回答:“是”
“你还说,你家中人性子执拗,一定会等你回来?”
哪有这么穷追不舍问的?
凌久时终于有点受不住了,回避般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死死抓住,不得动弹。
被两人攥在中间的帕子左右摇晃,滑下掌心,阮澜烛趁机钻入缝隙,与那只温热的手十指相扣。
“凌凌,你的家中人,是我吗?”
他这样抵着凌久时,语气中含着一万分隐忍的狂喜继续问
“是不是我?”
原本凌久时只是坐在椅子前沿,和椅背还有点距离,但在对面人的压迫中,他的身躯已经靠在了椅背上。
凌久时只能后仰着上半身,被逼的带上了几分羞恼道:
“是你,除了你还有谁?”
手掌顿时被扣的更紧了,人也被突然往前扯了点,差点撞在阮澜烛身上。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