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用膳的?那殿下是来作甚的?”晏姝宁站着有些吃力,所以找了个近旁的凳子坐下,她撑着头,不解地朝着闵王问道。
厢房内的酒味儿久久未散,使得闵王仅仅是呼吸着,却是像同样染上了酒意。
眼前的人瞧着是往常并未见过的娇憨,因着喝了不少酒,绯红的脸颊、嫣红的嘴唇、湿漉漉的双眼,就像是迷了路的兔子一般,单纯、善良,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助她、解救她。
“为何不去找我?”闵王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唯恐错过了她脸上的表情。
好在这时晏姝宁的大脑还未完全被酒给操控,她笑着问道:“我不知殿下这话是何意,我找你作甚?因何事要找你呢?”
闵王轻哼一声,“你这姑娘可真是太没良心了一些,先前我还以为我们二人能算得上是朋友的,遇上了难事儿,找朋友求助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晏姝宁更为迷茫了一些,“难事?我遇上了什么难事儿?”
她这话让闵王一愣,回过神来后,闵王简直是要被气笑了,“陆家想要你做妾的事儿,对于你来说不是难事儿吗?还是你对能攀上陆家,是求之不得、心甘情愿?”
因着生气,闵王的声量忍不住加大了一些。
引得晏姝宁先是一颤,而后虽然没有说话,却是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见状,让闵王心头那刚升起来的不知所谓的无名火,扑闪了几下后,又快速地熄灭了。
眼前的人还在抽抽搭搭着,往常最是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的人,这会儿心中不是厌恶,而是有些慌了神,不知该要如何哄人。
“你……你莫哭了,是我说错了话!”哄人并非是他的强项,甚至先前都没有过经验,也就只能干巴巴地先道着歉。
确实也都怪他这张嘴,一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家,要被强迫着给一个头发都开始发白了的老头做妾,她如何能是求之不得、心甘情愿?
怪他丧失了理智,口不择言的提起她的伤心事儿,又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这才将她给惹恼了。
“殿下生来便是身份尊贵,自是体谅不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苦楚,陆家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