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满足我,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他俯身,继续着这个毫无情欲的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她集中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推开他,伏在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甚至紧张到干呕出声。
薄宴淮感受着舌尖的刺痛和口中的腥甜:“怎么?觉得我的触碰恶心?”
薄宴淮不顾她的狼狈,重新将她扯起来按在身下。
安凝自从失了嗅觉之后很少出门,调香行业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她这个人了。
她除了能在家帮他配制一些香薰缓解头痛,她还会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她离不开他!
而他,只需要她顺从,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
薄宴淮眸色一沉,拽住安凝的脚腕将她从沙发拖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试图伸手拿回被剥落的睡衣遮住身体,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头顶。
看着身下的柔情,薄宴淮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不是早就看过了?三年前你爬我床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
三年前,她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失了身,却又庆幸身边的人是薄宴淮。
虽然狼狈,但好歹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即便没有婚礼、没有承诺,她还是满心欢喜地跟他领了证,甚至在明知薄宴淮不爱她的情况下,卑微地满足他在床上所有的需求。
可现在,她后悔当年的幼稚!
“薄宴淮,你就不怕我再怀上你的孩子?!”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不会再吃药!”
薄宴淮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套子:“薄夫人,这样会让你好受点吗?”
她屈辱地咬牙转动手腕,试图挣脱薄宴淮的禁锢,可她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薄宴淮,你无耻!”
薄宴淮似乎轻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地打量着她脖颈以下的每一寸肌肤:“我无耻?你敢说现在这样,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羞辱更让她浑身发寒,整个人都在抖。
结婚三年,她爱他爱的卑微,亲近的时候无论薄宴淮对她摆出多么难堪的姿势,她也从没拒绝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