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绯闻,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她知道,薄宴淮不屑于碰其他女人。
她还知道,他只碰过她。
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但对于薄宴淮,她还是愧疚的。
毕竟那件事,是在薄宴淮和安柔订婚的酒店里发生的,安柔一气之下出了国,断绝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
而她嫁给了喜欢的男人,总归是占了便宜的。
她以为,只要嫁给他,就算薄宴淮不喜欢自己,就算他出轨,都没关系。
可直到安柔回来,她才明白。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玩弄!
她垂眸不再看他,声音冷静得不像话:“薄宴淮,我们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薄宴淮闻言眉头紧紧猝起,剧烈的头痛袭来,他的情绪也不受控制地暴涨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面前:“你再说一次!”
安凝涨红了脸,她知道薄宴淮的躁郁症发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虽然眼前的人很可能要了她的命,甚至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
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解脱般地勾起唇角:“我说,我们到此为止!”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薄宴淮有一瞬间真的很想弄死她。
安凝紧紧抓住的睡衣被他扔得更远。
她嘴里反抗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咽,在薄宴淮毫不怜惜的占有下,最后变成了细碎的哭泣和求饶,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甚至是更加粗鲁和羞耻的对待。
这一场情事,双方都没有动情,有的只是带有惩罚意味的强制占有。
他冷眼,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可她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一声。
看着她咬出血的唇瓣,薄宴淮越发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在她的耳边羞辱:“安凝,这是你自找的!”
剧烈的颤抖之后,她腹部有些绞痛,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看着地毯上的狼藉,瞬间有些崩溃,但看着整间屋子,哪里没有做过呢?
薄宴淮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情绪似乎平复不少,他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安凝,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