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幸讥讽一笑:“毛大人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
毛博文跪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不敢回话。
“行了起来吧,”顾幸面色恢复平静淡然说道:“当好你的差事便是,此事若是朝廷怪罪下来,一切后果自有本王担着,无须你等背锅。”
“下次若是再敢这般在本王面前耍这等小心思,无须朝廷问责,本王便先砍了你。”
说到最后顾幸语气变得冰冷。
“滚吧!”
“是,臣告退,”毛博文起身低着头退了出去。
直到远离顾幸府邸之后,毛博文这才敢抬手擦去自己额头冒出的汗珠。
“哼,一个个表面看似忠厚老实,实则全是一群刁滑奸诈之辈,”刘子冠看着毛博文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骂道。
此时的顾幸反而一脸淡然,面上丝毫没有任何怒意之色。
轻声道:“数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一朝入仕为官,又是几十年的摸爬滚打才换来今日地位,不想担责为人谨慎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王爷你怎么还为这等人说话了,”刘子冠皱眉开口:“若是朝廷上下都是这等避害就利之辈,凡是有点风险便想着明哲保身不愿担责,那天下官员谁还愿意为民做主?”
“呀呵?”
听闻此言顾幸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子冠。
“王爷为何这般看臣,”面对顾幸直勾勾的眼神,刘子冠老脸一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人生百样各有不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你的初心,”顾幸起身拍了拍刘子冠的肩膀,朝后院走去。
“臣一定能,”刘子冠看着顾幸的背影坚定说道。
一连几日的四处奔波,让顾幸疲惫不堪,身累心更累,顾幸决定找个人发泄一下,不然容易憋坏了身子。
“打开!”
顾幸一路来到府中一处柴房处,柴房前方有着数名禁军士卒把守,柴房的门窗全部做了加固处理上了锁。
“是”一名当值的禁军应了一声,掏出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
因这几日古玉堂都在这间狭小的柴房中吃喝拉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