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得了资格的医院,跟人员名额并不多。”
“是这个吗,李知。”
李知的双脚钉在原地,“是。”
“为谁求的?”背后又传来点烟的声音。
“我哥。”
宴沉有意所指的‘唔’了声,带点懒散的戏谑,“哥哥?”
一切都在宴沉掌控之中,举重若轻。
“可以吗,宴先生?”她回身,眼睛亮起来,柔软媚人。
他眯眼,揉捏烟蒂。
“可以——”
李知在等他的但是,近一分钟都没有后文,倏地,脑子里闪过‘诚意’二字,她要去赌一把。
堵在主包里,宴沉盯着她,看似不带色欲给人遐想于地的眼神,却如沙漠烈风裹着沙砾灼灼热意的凝视。
她这张脸,确实很惑人。
像极了她做妓女,艳美的一身风情的母亲。
宴沉很高,她垫了脚,胡乱揪着他胸前的衣襟,隔着昂贵的衣料放肆的感受他身体带来的灼热热意。
唇很薄,很软,冷冰冰,覆着浓郁的烟草味。
“宴先生,我有很大的诚意。”
“如果您觉得不够,我可以学,学到您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