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喜欢的便会送到柳家。
她也被这么恩宠过,坐过他怀里,脸红心跳的抱着他,搂着他,可是只有两周太子爷身边就换了新人。
美院里学舞蹈的大学生,身娇体弱,肤白貌美,有泪痣,眼型也差不多,会在聚会里大学生被起哄喝酒时出声相护,也会送名贵奢侈的东西,尝美食,同样的不过一两周又换。
那时谁不知道拢月楼,谁不知道阮小姐。
在外晚玩玩逗一逗新欢可以,但有节日,宴沉都会在拢月楼陪阮小姐,那时是京港心照不宣的规矩。
因为宠阮小姐,太子爷一步步把阮家抬上来,权没有多少,但太子爷给的项目一个接一个。
甚至不止一次替阮家站台,撑腰。
神秘的拢月楼,被教养藏着的阮小姐话题渐热,阮家千金跟太子爷青梅竹马,阮家千金救过太子爷还折了一条腿。
那时,有人敢议论阮亦裳是瘸子半个字,不论男女太子爷都会出面维护,就算自己不出面,前面也有邵家,祁家打头阵,更有厉公子保驾护航。
可以说,当时的阮亦裳风光无限,无人能出其右。
直到李知出现,不过万宝楼里烟视媚行的一个古董师,在梅邬主动勾搭太子爷,本该上梁浩然的床,当晚就攀了高枝。
那时的柳长乐也觉得,李知跟之前所有的姑娘都一个样儿,一两周,两三周,太子爷身边便是新人作陪。
一个月过去没有,两个月过去没有,三个月,四个月,小半年……
只有李知。
不再是那些吃饭喝酒的无聊局,而是朋友亲近且重要的局,就连阮亦裳不曾有的待遇李知都有。
宴沉待她就是截然不同!
“说了这么多,无非一句想跟我。”男人揉灭烟头,端起杯壁浸了些水珠的酒杯。
优雅舒懒的动作呷了口。
柳长乐握紧手,“是,我很喜欢您,一直想跟着您。”
“凭什么?”男人撩眼,骤然沉眸,寒意来袭。
“你有她漂亮,有她年轻吗?”
柳长乐张了张嘴,反驳不出。
男人勾唇,慢慢悠悠极是撩拨人,“最简单的两条你都做不到,凭什么跟我?凭你上下嘴皮一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