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反问,“你跟垚姐在一起时,是不是也会不讲道理的掌控垚姐身边的一切?”
处理公事处理得累了,邵慎时搁下平板,扫着桌上的东西,亦是一副赏赐般的神态捏起一块茶点,兴致缺缺的咬了一丁点。
“怎么,跟了宴沉还想着别的男人?谁教的你这规矩?”他慢悠悠的撩起眼,不温不冷的度量。
“李知这可跟身份背景没关系,如果要扯上背景关系,那你就是在作死。想跟宴沉有多少,跟了他还想玩儿脚踩两条船,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李知想到一个词。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何况,她真没那么心思脚踩两只船,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多累了两边应付,以宴沉这体力和折腾劲儿,招惹俩男人那就是找死。
看她沉默,邵慎时认真提点,“李知,他宠你的时候怎么样都行,要什么给什么,别自讨苦吃去触及他逆鳞。”
“宴沉骨子里比你想象的更狠。”
不重要,不需要去深入了解太多,何况太子爷的事轮不到她管。
“我就找你做个咨询,你就把我一顿吓唬。”李知敛下眼,小仓鼠样,把葡萄一颗颗塞进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塞不下才咀嚼。
不就几个葡萄,跟谁要抢她似的。
邵慎时递了纸巾来,顺势捡了烟叼着,“你说的那个朋友,不会是北城的……荣万吧?”
“最近有个叫程叶的女人,请了一个人四处咨询投行。万利也来咨询过,很大一笔钱,资料递上来我当时有些兴趣,不过背调一做就否了。”
可能来咨询过的,李知之前还这么猜想。
李知不动声色,故意试探,“怎么,邵先生也不敢接北城的生意?”
“可以接,只是麻烦。”商贾世家,邵慎时哪里能听不出来,“想要背着宴沉让我帮你把事情促成,首先我得清楚你跟他的关系。”
“李知,我跟宴沉的关系,可不会背后做任何惹得不高兴的事。”
看她沉默,邵慎时扭头吐了口烟,“这事要不想谈就不谈了,北城的生意在京港有个规矩,可以做,返点收费都很高这是其一,其二背景不够硬,关系不够硬的人接不了北城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