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本来就是正当商人。”
李知听出来了,嘴角淡淡的往上扬,“您这意思,就是我那朋友的事,除了您找别人都不妥当,还得万利什么都硬。”
邵慎时不多做解释,“还谈吗?”
“要不,你先去探探宴沉口风,他允了,天大的事都好办。”
要能找宴沉,何必私下联系邵慎时。
李知再一次沉默,片刻,邵慎时又丢出一个消息,“你那朋友是有些本事的,北城的事我也不过听到一些风声。”
“明年之前,北城会有很大动作,不想被牵连,提早黑转白的确是一条出路。李知,你现在放着捷径不走,等发生变故时想走可就没路了。”
消息出自邵慎时嘴里李知是信的。
“行了,去前院逛逛。”邵慎时拿了手机起身,李知把盘里的葡萄吃完跟上。
经理留了最好的雅间,刚坐下,服务生们鱼贯而入。
“唱的什么。”
邵慎时侧身,慢条斯理的倒茶,“《铡美案》,包公铡陈世美。”
这个倒是听过。
“陈世美那个负心汉,杀妻杀子的?”
邵慎时一笑,“对。”
“这种人铡了也是一种解脱,就该活阉了,打断手脚泡辣椒水里,摁在水缸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知评价,都是往最狠的在想。
邵慎时挑眉看她,竖起大拇指,“最毒女人心啊,李知。”
李知不在意的说,“出轨就算了还买凶杀人,包含自己的孩子,产生这种想法已经是罪大恶极,畜生不如。”
“对待畜生就得狠点。”
台上最后的一幕,引得许多看客拍手叫好,就连看不懂戏剧的李知也跟着拍手叫好,顿觉心中畅快。
“看来你很喜欢这出戏?”邵慎时慢悠悠品茗,听着旁边贼响的掌声慢悠悠的评价。
李知点了支烟,笑盈盈,“世间多不公,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遇上包大人这样较真到底的清官,为杀陈世美,不惜赔上自己官职性命,只为给秦香莲跟其孩子一个公道。”
邵慎时轻笑,“谁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