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在宴沉规定的范围,圆圈里做好每件事,循规蹈矩没有越界出格,可似乎每次宴沉都能挑出毛病来。
“宴先生我有在给您发微信,说着发生的事,经历的事。”
“我也有好好在遵守……”
“遵守什么?”男人捏着脸颊的力道加重,那双眼骤然沉下来,“遵守什么,李知?”
李知跟着拧眉,“您觉得我应该遵守什么?”
“不是遵守您希望我遵守的那些规矩吗?宴先生!我不过是个被您养在人间月的一个女人,一只金丝雀!我还敢妄生贪婪的去求什么吗?”
她拨开宴沉的手,安静冷漠的同他对视。
“我说过,我脑子不够了解不到您那些高深含义的问题,举动,有什么事您可以明着告诉我,我能做的我都会去做。为什么您每次都这样,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来为难我?”
“是,一开始是我有所求为了靶向药勾引您,李暮朝现在病情稳定,我也没有卸磨杀驴动什么心思。我还是这么规矩的做您的金丝雀,您不准我主动提分手,不准我生那些心思我现在都乖乖听您的。”
“反倒是您,莫名其妙就会对我发难,翻来覆去终是那几个问题的磋磨我,为难我。闹得不愉快,您可以爽快抽身离开,而我只能在您规定的地方眼巴巴等您回头。”
“宴沉,你如果对我不满,能不能给一个准话,不需要太多,你让我滚我一定滚得远远的,我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改成行吗!”
“李知!”他微冷的指腹揉上她粉嫩的唇,眸色渐寒,“你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李知无话可说,从书桌上下来,深吸口,“主卧让给您,我去客房,您好好休息。”
不想争吵又离不开,李知只能选择退避三舍。
不懂宴沉又抽什么疯,李知什么都不想问,有点蜗牛的性子藏进壳子里,假装那些过去的事都有约定俗成的默契认为已经过去。
但宴沉似乎不想,偏要把那些事情扯出来。
隔日起床。
难得贪睡的小姑娘八点多就出门,去了工作室,罗姨从屋外进来,放下手里的浇花水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