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不假。”他说。
“那能在北城有变故以前,把生意转移出来吗。”
“小问题。”
她笑得更好看,认真问他,“那我要怎么报答您。”
深凝她眼,男人轻笑,“这事你跟我谈不着。”
不是不想谈,是跟她谈不到一边。
“好吧,我下午联系二哥了,让他尽快来京港。我今晚去的饕餮,味道还不错,定那边好不好。”
车窗降下,宴沉扭头吐烟,“那地我不喜欢。”
“行,那就定四方馆。”
她下巴搁在他肩头,欣赏男人绝美的侧颜,“宴先生,您要听我跟北城那边的关系吗。”
“我知道。”
“嗯?”她吃了一惊。
宴沉回眸看她,“你的事,我都知道。”
她有些心慌,不可置信,“知道的程度呢?”
“你猜。”
不敢猜,也不敢在说。
这个‘都’字十分微妙,李知猜不透他心思。
是知道所有事还留她在身边,没有东窗事发的玩一玩,还是仅知道一部分由厉敬焰那厮转述出来不好讲。
如果是前者,心里多少是庆幸的,说不定有事的时候宴沉愿意保她一次,如果仅仅是后者——
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到时候再说吧。
余下的路程没在说话,疲困来袭,李知靠着他睡觉,手指爱玩儿他的短发,刺刺的感觉挺奇怪,反正她挺喜欢。
都睡着了,是到了人间月让月亮的叫声吵醒,她想跟小狗玩儿,宴沉没拦,留她在一层,自己上楼沐浴。
罗姨贴心细致,给月亮准备不少的零食,玩具,也有衣服鞋子什么的,李知让退了。
穿衣穿鞋是养宠物的人在取悦自己的喜好。
徒加在小狗身上,没必要。
玩了一阵,还领着月亮在院子里纳凉,李知坐竹藤编织的秋千上轻轻晃着,看着银行卡里的存款。
不多,几百万。
要投资工作室,也在纠结是投资一部分占着股东位置,还是多透一些拿下话语权,顺便整顿一下工作室的复杂关系。
两者都跟金钱亲密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