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坐了很久,楼上,宴沉在室外护栏边叫她,“腰腰。”
她才起身,带着月亮进屋,又给了零食才上楼。
今晚李知兴起,睡的户外,软塌上挤他们俩完全可以,宴沉难得不忙,指着星子密布的夜空教她认星座。
跟上次西山行一样,不感兴趣的东西她不愿意去记。
闲聊嘛,话题是乱的。
“我看群里的消息,邵先生又在相亲,听那口吻这次亲事要定下了。”
男人寡淡随意的嗯了声,“今年他36,该定下。”
话赶话到这儿,李知顺势问,“您呢。”
“宴先生很老?”他反问的角度刁钻。
她笑,摇头,“不老,特别年轻,正是青春年少时。”
“既然宴先生这么年轻,谈什么婚事?”
他有意避开,李知自然不会不识趣的追问,顺着话,“您说的有理。”她主动扯开话题。
“但愿这次,邵先生能遇见个不错的姑娘。”
李知是真心实意的。
事情总会过去,终会淡忘在记忆力。
就像她跟宴沉,总会以银货两讫收场,到时候互不相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谁也不搭理谁。
就是不知这天,还有多久。
微微一声叹息,搂紧了男人,“困了,睡觉。”
——
这两日宴沉依旧忙,倒也抽的出时间陪她。
荣万是电话联系后第三天到京港,约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李知略微不满,“你就这么不信我,一点不积极,三天才来京港!”
“你以为对方那么好约?”
荣万只说,“真有事,没抽出时间。”
“你没跟李暮朝说吧。”
“大小姐交待,我怎么敢忘,没说,连你阿叶姐都瞒着。”
李知喝着饮料,这时候脑子乱糟糟的,什么可能性都想过,“万一,对方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这个荣万有考虑,想要脱离北城,做了壮士断腕的决心,“看要价程度,如果真的可以把生意从北城撤出来,多花钱也值得。”
确实如此。
宴沉都承认了,北城会有动作,与其等着被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