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修平也是扼腕叹息,玛德这美国佬是真滴懒啊,连扫地都不肯动手,真堕落!
眼看扫帚生意做不成,倪修平又找到黄忠光,旁敲侧击地暗示,他有办法把钻戒转赠给杰奎琳。
黄忠光听后只是打马虎眼,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双方就这么各怀鬼胎地回了县里。
“你是说,如果我们提高第一笔订单的金额,他们可能会把戒指当做赠品送给我、我们?”
杰奎琳今天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立刻趴上了黄忠光的肩膀,嘴唇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耳垂。
这小妮子,虽然比不上高桂玲那么水灵,但那股子热情奔放,却着实让人陶醉。
也不知道高桂玲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也是为了追求幸福,她应该能理解的吧?
感受到脖子上的酥麻,黄忠光大动脉急速跳动,用力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将杰奎琳抱住。
“是的,达令!”
是夜,陵谷县迎宾馆的木床承受了它不该经历的折磨。
公鸡报晓,跃进大队迎来了新的一天,社员们在各个生产队长的组织下,纷纷到指定地点集合。
在分好任务后,各自领了工具开始了新一轮的劳作,不过今天大家干活格外卖力。
不仅是因为早上山芋粥里饭粒子多了些,也不是因为大食堂要建设的事越传越真,最主要的,还是昨天队里来的那一大帮子人。
“外国人,我可算是见到了,那嘴巴血红!”
“你看到他头发了吗,是不是黄毛?”
“不是、不是,确乌的,肯定是喷了摩丝!”
鲁求英扛着锄头经过,一听他们在瞎扯淡,顿时火冒三丈:“路修通了?田里药打了?上山打油菜籽人够了?”
社员们一听,赶紧把脖子缩起来,继续埋头苦干,五月正是油菜收割的时候。
现在农田紧张,平坦的地块大多种了口粮,只有前些年开垦出的山地梯田里种植了大片的油菜。
油菜花开的时候,一片明黄,引来不少养蜂人,社员们也乐得让他们在此驻足。
既能方便授粉,也能就近买些蜂蜜,可谓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