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得收割了,不能等到全部干枯,否则果荚爆开,菜籽都落进了地里,糟蹋了油料。
油菜收割还得看天,要是大晴天,就得清晨沾着露水割,要是阴天,则可以放到午后割。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少些损耗,毕竟那一粒粒比老鼠屎还小得多的菜籽,基本就是农民们接下来大半年的油脂来源,马虎不得!
为什么要讲收割油菜的事呢?
因为岑大校长因为最近把教学任务都交给了老师,没事闲逛的时候,被鲁求英给抓了壮丁。
大队可不养闲人!
扛着厚重的塑料布,岑济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拎着稻箩,臊眉耷眼地跟在一群小妇女后面上了山。
是的,又被分到了轻劳力这一组。
面对这群嘴上没个把门的老司机们,岑济简直就像个可怜的小羊羔。
“我说岑校长,邱老师怎么还没上你那住啊!”
“哎呦,四婶子,人家小年轻脸皮薄,深更半夜去你怎么知道呢?”
“我离得近,窑厂里头猫叫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岑校长家床板这么长时间,可是一声都没响过!”
“还非得在床上啊,要是在地上你怎么听得到?”
“地上凉啊,哪有床上得劲!”
“地上面积大,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比床上好得多!”
岑济脸憋的通红,她们压根就没想让他说话,光是看着岑济吃瘪他们就开心了。
临走的时候,邱慧娟还埋怨地看了岑济一眼,生怕他在山上说错话,回来后队里又得传遍了他俩的黄色笑话。
算了算了,不搭理他们就是,岑济在一旁的空地上铺好塑料布,拿着镰刀去割油菜。
“哎呦、哎呦,油菜哪能这么割啊!”四婶子紧张地拍了下岑济的手。
本来散开的小妇女们听到动静,又自发地聚到一起,围着岑济开始了调戏。
“这割油菜啊,要么就深,一下子伸到底来这么一下,要么就浅,轻轻地把这结了果的茬子割了来。”
“岑校长你这么不上不下的,我看这油菜割不好不要紧,以后结了婚,邱老师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