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简单游览一番,便沿江而上,到了中江饭店准备用午餐。
岑济这下可赚大了,来江城办事,顺便还能混口饭吃,自己可是好些日子没开大荤了。
饭前茶点正是陵谷特产—奶油味瓜子,岑济对此洋洋得意,自己这瓜子都出口到美利坚了,招待外宾恰到好处。
霍克一脸欣喜,张牙舞爪地表示自己知道这玩意怎么吃。
岑济有些好奇,用蹩脚的英语冒了一句:“you people know how to eat this?”
霍克连说带比划,一番折腾下,表示他在棒球场上见运动员吃过。
啥?棒球运动员吃瓜子?
难不成跟国足守门员学的,在赛场上闲的蛋疼?
岑济惊疑未定,霍克已经端起茶盘,伸手捞了一把,大嘴张开仰头朝上,把手里的瓜子全丢进了嘴里。
接着便像老驴嚼菜籽似的,呱唧呱唧乱嚼一通,接着往外一吐,胡子上挂了不少碎屑。
完事,还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what can i say?岑济只能在心里默默朝他比一个大拇指,介尼玛老外就是生性,这口腔是粉碎机吧?
何妙儿作为华人当然知道瓜子该怎么吃,但她自小便习惯于西式生活,也就没怎么跟丈夫介绍这些细枝末节。
不像几十年后那些“xx在美国”“xx欧洲生活日记”的博主,在国内是独立女性,到了国外就开始贤妻良母,又做饭又做家务的。
哪怕被洋丈夫打了,也要逆来顺受的支持理解当地习俗呢!
侯筠在一旁尴尬解释瓜子的中国吃法,陈主任倒是无所谓,一句尊重当地风俗习惯便将这事儿揭了过去。
午餐是参照江城本地的习惯,先是四个凉菜,又是一些硬菜,之后是羹汤、热炒,末了还上了甜品。
甜品是一道桂花糯米甜藕,一道酒酿水子。
甜藕在铜锅里炖足了火候,通体呈暗红色,藕孔里塞满了本地奎潭湖特产的红糯米。
大厨事先将藕切成一摞厚薄一致的薄片,每片藕夹在筷子上都颤巍巍地晃动,搁在圆碟子里摆了个盘,上面用勺子舀上熬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