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受到了严重羞辱与轻视,樗里错愤怒莫名,小眼瞪的溜圆:“项昌,想不到你还真是贼喊捉贼!欺瞒临江王说你遭遇袭杀,真是好胆!这等欺君之罪,该当何罪?!”
想不到这家伙胆敢用这等语气与自己讲话,项昌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身为大楚长公子、后将军,可以说身份比之共尉这位临江王都要尊贵的多,这家伙区区临江王国的司马,竟然敢这般呵斥自己,项昌一时间不知他是单纯的傻大胆还是一个实打实的蠢货。
看他怒不可遏的神色,项昌心头有所明悟:怪不得这老家伙最得共尉信任,原来两人是同一路货色,都是自大狂妄的井底蛤蟆。在他们心目中,是真认为临江王国可以与大楚、大汉分庭抗礼的超强势力啊。
对共尉,项昌暂且不得不留几分颜面,对于这厮,自然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满身都是迷之自信的固执骄横,不是话语能够说通,那也就不用说话了。
项昌长身而起,探手揪着樗里错的衣襟扯到自己身前来,“噼噼啪啪”正正反反抽了他七八记耳光,将骄横如小母鸡一般的大司马给抽得黄豆小眼在眼眶乱转,完全失去了焦距,嘴角鲜血直流,惨不堪言。
想不到项昌这位大楚长公子这般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是痛抽,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份,樗里错拼命挣扎,尖声怒叫,却如真正的小母鸡一般,透露出徒劳无功的虚弱。
樗里错的一干护卫大惊,纷纷挺长矛对准了项昌,就要上前来救,却被大楚骑兵给围住,三下五除二下了兵刃,用绳索捆了个结实,丢在院落一角。与身经百战自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大楚骑兵相比,樗里错的护卫如一个个孱弱的孩子般,毫无招架之力。
项昌掐着樗里错脖颈,手掌轻轻拍打着他高高肿起的脸颊:“给你脸了?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樗里错被抽得头脑发懵,距离过近之下,敏锐感应到项昌心头压抑至极、堪堪处于爆发边缘的戾气与愤怒,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雪,那股自大的骄狂一丝也无了,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