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昌一脸意外:“呵呵,原来你也懂礼貌啊。不收拾一顿,看不清形势,这不与你主子一般无二,贱嘛!”
随手将他推倒地上,厌恶的轻轻拍了拍手,好像沾染了什么脏东西,项昌冷笑道:“我中了箭矢却身上无伤,就以为是我欺骗共尉?共尉算什么玩意,值得我骗他?”
说着他自身后屈复手中接过一个小罐,对着樗里错一晃:“这是我炼制出的名为‘清毒药’的至宝,只要没有当场断气,涂抹上后,就能保住一条性命。无论多么惨重的伤势,涂抹上后,你猜怎么着?就能最短时间复原。嘿?你不信?来呀,给樗里错大司马卸掉一条腿,让他亲自感受感受。我这个人,最喜欢干的就是治疗别人的嘴硬。”
脸颊上挂了血红蜈蚣的项喜,拎着一柄铡刀模样砍刀的黄仲,狞笑着对樗里错就逼了过来。
“信!信!我信!我信!”樗里错肝胆俱寒,且不说这狗屁的什么“清毒药”药效存疑,即使退一万步说是真的,能够医死人生白骨的灵丹妙药,也不至于拿自己一条腿来做实验啊。
“不,你不信。”项昌毫不为所动,一脸冷漠的道。
项喜像是杀年猪般,将樗里错放翻地上,一脚踩在胸口,一脚猜中一条腿的足踝。黄仲两条大胳膊肌肉抖动,大砍刀挥舞的如同风车轮,高举过顶,对着樗里错横陈大腿就要砍下来?
生死关头,这一瞬的樗里错思路神奇的前所未有的清晰,高声叫道:“我是奉共尉之命,前来劝说长公子离开临江王国的。”
项昌置若罔闻,黄仲一声低吼,大砍刀狠狠砍下。
“共尉让我劝说项昌长公子离开临江王国然后再通知大将军黄极忠让他在国境外设伏袭杀项昌长公子如此避免触怒项羽霸王又报了今日被羞辱之恨。”生死关头,樗里错大司马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在最短时间内将他所忠诚的王上给卖了个底掉。
项昌一摆手,黄仲双手一抬,大砍刀距离樗里错大司马的大腿还有两寸,戛然而止。
黄仲与项喜“哈哈哈”笑着,将樗里错大司马给拉了起来。
樗里错大司马裤裆一股水渍飞快洇开,一股骚臭味随之散发。
感应裤裆那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