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和她脸颊挨着的心口。
传出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心跳声。
她睫毛颤动许久,拉下脸上的冲锋衣,“景……”
“没事了。”
景深低头看了她一眼。
脚步没停。
汗湿的额头突然靠了下来。
轻轻抵着她的,“没事了。”
“桑……南桑,别……”景深抿了下唇,低声轻哄,像哄个被吓到的小孩,“别怕。”
南桑到嘴边的话突兀停下。
在景深重新给她罩上冲锋衣后,挨着他心口,什么都没说。
奔跑时间并不长。
景深做事向来留有后手。
不远处低洼的地界停着一辆灯光全灭的车。
车上人匆匆下来。
在景深把南桑放下后大气长出的给了景深肩膀一拳,地道盐城话,“几十口人呢,吓死老子了,等浅姐二十分钟能怎么样。”
景深看了眼手表,“杨浅还有五分钟到,你你在这守着,把人交给她,我回去一趟。”
景深转身就想走。
脚步重新错回来。
半蹲身把南桑身上冲锋衣拉链拉到顶。
帽子戴上。
防风扣扣上。
草草再看一眼,转身再走。
不过一步,被动停下。
回身看向毛衣衣角。
那处多出个小手。
揪着他这处。
从景深开口说别怕后,就再没开过口的南桑低声问,“你回去想干什么?”